明明他和继后才?刚刚圆过房,理应饱足,为何对她还?有欲。润润紧皱着秀眉,竭力隐忍着。
陛下倾覆上来,与她发生轻微的摩蹭。润润时刻提心吊胆,怕自己没来葵水的事?败露。以?他的狠毒,欺君之罪,他会怎样对待她?
新仇旧恨,她五味交杂,更弗愿在他身下受辱,保留最后一丝神志说?,“陛下,求你放过我今夜。”
她才?刚刚恢复记忆,心念大?乱,若强行与他亲近,只怕以?他的敏锐必会察觉。
到时他肯定冷冷笑?着,威胁一句:润润,你竟敢记起来?然?后再度打晕她的脑袋。
润润使劲儿甩脑袋,恐惧支配着她,不要,不要!
她快被自己的遐想吓傻。
……现实中的陛下却远比想象的温和许多?,他指腹轻轻搭在她双唇上,“嗯,放过,当然?放过。”
沉吟片刻,他似有怃然?。
方才?和继后试婚时,他内心的业火被勾起来了,此刻多?想和润润亲近。
可她却来葵水了。
也罢。
润润涌出细汗,当初从摘星楼上一纵,本以?为从此一了百了,尘归尘路归路,谁想到又落回他的手中。
他害她的佳年?失去了头发,把佳年?交给檀庭,佳年?像狗一样关进笼子里……她恨极了他,眼神化作利刃,刺穿他的胸膛。
可她又必须得装,虚与委蛇。
润润迟疑问?,“那?您,还?不走?”
答应放过她的。
陛下挑挑眉梢儿,这里似乎是他的太极殿来着,他走能走到哪去。
假装咳了声,道?,“朕不碰你,就在这儿陪你睡。你夜里难受想喝水什么的,叫朕给你拿也好。”
他为了留在她身边,话说?得实有点卑微,就差直接:润润,朕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