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被用金银玉器打扮的祭堂,此刻被清理的一干二净,少了几分浮华之气,多了几分大?气和从容。

很难想象一个建筑有截然不同的两?面。

巴图迈着大?步,颇有点小心翼翼的走到红毯的尽头,手?放置于心脏之上,单膝跪地,“参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后面几个女奴隶亦然。

上方的女皇陛下靠在软椅上睥睨天下,宠妃枕在陛下的腿上,妖媚动人。

就连巴图看了都得称上一句会享受。

萧时之轻轻抚摸这小美人的长发,过了半晌才说?:“平身吧。”

“谢陛下。”

小美人浅笑道:“原来你就是巴图,你服你的金子银子多的都快堆成了一个小山,光是运走就花了上百个箱子。”

巴图被说?的心里?一惊,嘴巴张张合合,愣是一个字都不敢开口。

萧时之:“赐座。”

巴图战战兢兢地坐下,几个女奴隶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和宠妃。

只见女皇陛下轻轻抚摸着宠妃的长发,时不时在青丝上落下一吻,如同在看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宠妃眼眸娇憨,笑道:“陛下怎么在看那几个女奴隶?臣妾可不答应。”

萧时之一看白浮雪戏瘾上来了,干咳一声道:“来人,把这几个女人赶出去。”

精心打扮的女奴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铁甲寒芒的士兵架着推了出去。

巴图一阵心惊肉跳,下意?识抬眼又看了一眼白浮雪,立刻把目光收回来。

宠妃靠在女皇陛下怀里?,“陛下您看,这个男人看臣妾的目光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