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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之面对已经肝完的奏折和文书,陷入了沉默中。
萧时之道:“李德全。”
李德全弯腰道:“奴才在。”
萧时之沉吟片刻道:“朕喜欢的人,对朕忽冷忽热,是为?什么?”
她疲惫地捏了捏眉心,道:“是她不喜欢朕了吗?”
不用猜,肯定是淑妃娘娘了,
李德全沉默两秒说:“淑妃娘娘怎么可能比喜欢陛下呢,娘娘眼里全是陛下。”
李德全没敢说出来,当一个人对爱人忽冷忽热,大致是想要折磨对方。
萧时之:“……”
整个书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萧时之疲倦地挥挥手,道:“淑妃临走之前说什么了?”
李德全眼睛一转,道:“娘娘在说气话,说要陛下多宠幸别的妃子,别总是靠近娘娘。”
“娘娘嘴上虽这般说,可明晃晃是想要陛下只?看娘娘一人呢。”
“娘娘性子谦和温软,就连气话都句句不离陛下。”
李德全搜肠刮肚,道:“陛下,您和娘娘之间哪有隔夜仇。”
萧时之心想也是,眉眼舒展,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金元宝抛到?李德全手里。
“赏你了。”
李德全:“谢陛下!”
次日,萧时之站在众多衣袍前面,看宫女?和太监伺候她穿衣。
萧时之道:“不要这件,换墨绿色那?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