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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白年勇和?其夫人跪在地上,满目秋霜,冷汗滴滴嗒嗒落在地毯上,形成了一片水渍。

一辈子都?在马背上过的将军,此刻竟要屈服于帝王面前,卑微地为女儿求情。

白年勇欲言又止,不敢开口求情一句,担心整个白家会成为娘娘的拖累。

萧时之表情舒缓:“这些事情朕都?知道,也是在朕的默许下发生。”

白年勇闻言一惊,惊恐地抬起头看向女皇陛下。

白浮雪缓慢地打了个哈欠,对萧时之比了个k。

萧时之柔和?道:“淑妃很好,朕不会因为这些理由就降罪于她,更不会因此荒唐之事就降罪于白家。”

白年勇从?未想过是这样的结局,最好的情况是娘娘再也难获盛宠。

白年勇张嘴又合上,一行热泪从?浑浊的眼睛中流淌出来,牙齿磕磕碰碰,老泪横流。

“臣谢陛下恩赐。”

萧时之温言道:“再过些日子就该到秋狝,到时候会有北庭人来朝拜会,到时候有劳老将军安排。”

白年勇感激涕零连连磕头谢恩。

老父亲拉着?白浮雪,也在地上磕了个头。

萧时之话锋一转,“信封之事,兹事体大,牵扯甚广,淑妃禁足两个月,无?事不得出珠镜殿。”

白浮雪:“臣妾明白。”

白浮雪平日里像条咸鱼,都?快死在宫殿里了,别说出门,就连出院子都?得费好大的劲。

这个禁足令和?没有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