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可怜的良家子不得不承认是宴秋比秋秋厉害,被逼迫接受不是处子的惩罚。
次日。
宴秋从后面?抱住新婚妻子,“甜甜。”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没有沾上落红的白绸布挂在床头,昭示着昨晚的荒唐。
林晚晴迷糊睁开眼,“秋秋早,啊不对,你不是秋秋。”
宴秋:“我给你盛碗粥来。”
林晚晴冷哼,背过身去不理她。
她从房子里走出去,看到院子里的山茶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盛大开放的月季花。
无论?何时,院子里总是有盛开的花儿,连绵不绝地吸引来蝴蝶。
林晚晴在院子门口蹲下,把昨夜被风吹倒的花枝扶起来。
手指触碰到尖锐的刺,上面?起了一猩红色的血滴。
哇哇哇——
一个跌跌撞撞的小雪团子突然出现在花丛里——
一岁的雪娃娃脸上被泥土蹭脏,白色口水巾上被花瓣染成了红色。
“哇哇哇……”
林晚晴含住手指,被吓了一跳,“宝宝你是谁家的呀。”
林晚晴手忙脚乱地抱住孩子。
小丫头一到林晚晴怀里就很乖了,葡萄似的眼睛巴巴地看着林晚晴。
“哇,哇,哇”
她不会发出“妈妈”的声音,只能发出用动作表示喜欢。
宴秋端着粥水站在温室门口,“甜甜?”
林晚晴抱着孩子转过头。
宴秋:“!”
林晚晴:“你背着我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