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点头,手上戴着皮质手套,推开了整面由不锈钢制成的门?板。
面前的房间很小?,没有窗子,头上只有一盏非常亮的灯,让整个?房间几乎没有影子。
房间里很臭,脏兮兮的姑娘蜷缩在角落里。
宴秋淡淡叫她名字:“林珍熙。”
林珍熙立刻抬起头,神经质大叫:“宴总,宴总,你赶紧把?我放出去,我不是故意,我现?在还未成年,法律上不会判我有罪————”
宴秋吸了一根烟,尼古丁让大脑格外清醒。
“法律改了,最小?到十四岁可?以判。”
房间里太臭了,宴秋停在门?口,“你为什么恨林晚晴,据我所知?,她没有得罪过你。”
林珍熙咬牙切齿,“这个?杂种压根不是我爸妈的孩子,是其他野男人的种,她赖在我家不走,就是为了林家的财产!这种人凭什么不该死。”
林晚晴光活着就足够碍事了。
“七千块钱。”
林珍熙茫然地?抬起头,她听不懂宴秋在说什么。
宴秋如?同无机质玻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藏在林晚晴枕头下面,衣柜里面,铅笔盒夹层里的七千块钱零钱,被你抢走了。”
宴秋曾经在豪门?中见过各式各样?的恶,得益于父母的保护,这些恶从来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但这些恶结结实实落在林晚晴的身上。
林珍熙回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个?星期的难以入眠和肮脏狭窄的环境,足以压垮一个?正常人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