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好了。”

林晚晴的目光落在她的那根乌木手杖上,“好了吗?把?棍子放下,走两步。”

宴秋被噎了一下,“已经不疼了,只是有些站不稳。”

寻常的肌肉拉伤本不是大问题,若不是医生把?脉,断然发现不了,昨日?的放肆。

宴秋身上披着一件真?丝的家居服,鼻梁上没有架着眼镜,透彻的眸子像一只,故意邀宠的大猫猫。

她戴着钻戒的手指抚摸在林晚晴的脖颈上,“温室里有小床,我们可以?试试。”

翩翩起舞的蝴蝶,见证着一切。

林晚晴看着宴秋说,“当然……”

她话还没说完,宴秋立刻抱住她,“那张床很软,躺在上面能看到星空。”

林晚晴拒绝:“当然是不可以?。”

宴秋:啊?

林晚晴指着她的腿说,“你好生歇着吧,别一副老弱病残的样子,看得我都?想给你申请残疾人补助。”

“……”

宴秋眼睁睁看着林晚晴离开,“甜甜,我真?的好了,我有钱,不图五百七十二块的补助。”

林晚晴:?

你还真?去查了有多多少钱的补助啊。

她不拿手杖支撑着,往前走两步,膝盖一阵剧痛,身体踉跄一下,堪堪扶住玻璃墙壁。

啧。

林晚晴对宴秋的性格再了解不过?,这个人很要强,不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都?异常苛刻,好处是可以?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坏处是很费命。

林晚晴隐隐觉得她是世界上最了解宴秋的人,你知道宴秋现在想要的是什么?

但她不打算给宴秋一个充满爱意和鼓励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