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眼睛一亮,“真?的?那你不许哭。”
宴秋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放在床头柜上,“我不像你,是个小哭包。”
林晚晴越哭,宴秋越觉得有意思,会故意把?人给弄哭。
她当然不会把?内心的恶趣味主动说出来。
……
两个人荒唐一晚的结果是,退房时宴秋的腿疾又复发了。
俞菲抱着董事会会议的简报站在办公室桌前,
“老板您的腿……”
宴秋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的林晚晴也一言不发。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火速移开视线。
老爷子撑着拐杖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气氛凝滞的样子,
好不容易年?轻五岁的脸,立刻神经紧绷。
“腿怎么回事,手术后遗症?”
宴秋沉吟:“……”
林晚晴在沙发上剥核桃,假装没听见。
老爷子看了一眼秘书,“俞菲,你跟在你们老板身边,发生什么事了?”
俞菲无辜又无助,“我不知道啊,昨天老板去接夫人下课,今早上班就这样了。”
她把?手上的董事会会议简报放在办公桌上,“我去找私人医生过?来。”
宴秋干咳,“不用,肌肉拉伤而已。”
林晚晴默默坚持,“还是找医生吧。”
“。”
宴秋幽幽地看了林晚晴一眼,后者移开视线。
林晚晴捂脸,心想昨天宴秋以?为?双腿好了,和她试试从前没玩过?的姿势,当天晚上她说腿有点疼,林晚晴以?为?是又在撒娇,就抱抱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