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见到了她的主治医生,是个国际业内知名的大佬,光坐在那?里就给人十足十的安全感。

加尔去检查她的腿,“伤口恢复的很好,我建议你多疗养一段时间?,当然,像你们这样?的大忙人,想腾出一段时间?休养并不容易。”

宴秋意识到她花钱找的医生不可能骗她,保险起?见:“手术成功?”

加尔:“当然,你在找我时就应该相?信我的水平。”

“宴,实话说,你的手术并不难做,只是拖的时间?太久了,好在幸运女神保佑,手术一切正常。”

双腿带来?的微妙连接感无法用语言形容,丝丝缕缕的麻木和?疼痛代表着神经的恢复,带着固定工具的腿,让她没有对力量明确的感知,但腿部肌肉用力时的滞涩已经消失不见了。

“没有并发症?”

“没有。”

“没有急性脑梗,冠心病,静脉曲张,肺栓塞,下肢瘫痪……?”

“宴,你的脑子?被烧坏了吗,我给你做个检查。”

宴秋表情复杂:“我很好,把?脑部检查从收费单上划掉。”

所有的一切检查和?诊断证明了她双腿和?身体没有一点问题,身体的疾病只局限于一些并不严重的焦虑失眠,以及胃部的老毛病。

宴秋找别的医生,得?出的结果?大同小异。

她回到病房里,林晚晴迎着阳光,望着外头一望无际的林场与?天空的交界线。

这里比国内辽阔太多,用望远镜能看到鹿群在林子?中奔跑。

想来?宴秋之前是在这附近猎到公鹿。

宴秋刚要开口打招呼,只见林晚晴手里翻着一本?日记本?。

宴秋笑?容僵硬在嘴角,她操控轮椅上前,“这破日记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无聊的东西。”

“来?,把?日记给我,我去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