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还?好,不算很疼,可以忍受。”

医生换了一个地方敲敲打打,宴秋腿上的肉不多,敲上去邦邦邦……

俞菲心想:好听么,好听就是好腿。

门口几个等着找宴总的高管和秘书办的人围在?很远的地方,看着医生在?敲瓜,啊不对,检查腿。

头发花白的医生喘着气直起身子,“下?个星期可以做手术,但是……”

一般但是后面?都是大实话,通常不好听。

俞菲把办公室的门关上,隔绝了门口的视线。

她嘀咕一句,“是个人都在?往董事长办公室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来菜市场呢。”

门口等着吃瓜的人:“……”

医生把锤子放回箱子里,说:“但是有?一定失败的概率,宴总知?道世界上没有?概率百分之百成功的手术。”

这个道理宴秋当然知?道,人都是如此,但凡有?百分之零点一的概率都要去赌,不然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人去买彩票。

一些人赌输了也就算了,不会再尝试第二次,但有?些人会一直去尝试直到倾家荡产,不成人样,直到周围人都以为是神经病,换个文?雅一点的说法,那就是命运。

宴秋在?思考的时候习惯性把怀表拿出来摩挲,抚摸过怀表冰凉的表面?。

“您接着说。”

宴秋心想如果失败了,就告这个医生非法行医。

医生面?对她不算善意的目光,表情和煦了一些,“不过看双腿神经的情况,有?很大概率会好,百分之八十吧。”

医生沙哑着嗓子咳咳几句继续说,“宴总的手术类型……”

办公室里很安静,老医生带来的实习生不敢呼吸,小脸憋得胀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