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不感谢我吗?”
林晚晴怒气瞪了?她一眼。
“现在身体不软了??”
宴秋说:“也不风沙迷人眼了?。”
林晚晴咬牙不和她计较。
她嘴唇被咬得破了?一块,嘴角红肿,像刚刚被欺负过似的。
眼睛泪盈盈的,充斥着一层无助的水光,下眼睑发红,更?加把本?就年岁不大的小兔子衬托得幼态可爱。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挑地。”
那个带着红丝巾挖笋和野菜的老?阿姨脸上红扑扑,“如果我儿?子也那么主动,早就不愁抱孙子了?。”
“你看那两个女娃娃是不是有点眼熟?”
“有点像林家那个女娃娃,哎哟,她们小两口恩爱得很,就是没办婚礼。”
“是啊没办婚礼,什么正式结婚,我看咱们林家娃娃不一定能看得上那女的。”
一个老?爷爷低声八卦,“那女的城里来的会打扮,瞧瞧她手里的那根棍子,怕是值不少钱,不会过日子,不持家,一点也不贤惠。”
那个女的-不会过日子-不持家的宴秋正在一片树荫下搂着长辈们如珠似宝的林晚晴,做尽了?亵渎的事?情。
几乎坐实了?以色取人的勾当?。
宴秋的动作愈演愈烈,林晚晴突然站起来。
“不走,下山去,俞菲还在房子里等着。”
宴秋被她的动静弄的动作一顿,有些遗憾没能继续下去,从随身包里拿出?湿纸巾。
她几分?钟后撑着手杖站起来。
宴秋刚刚从岩石走到悬崖旁边,已经用尽了?双腿的力气,腿摇晃了?两下,差点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