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无奈地对林晚晴笑一下。

“我们家甜甜,是个好孩子。”

林晚晴脸色一红, 心想我当?然是个好孩子,不比你坏事?做尽。

怕是连政审都过不了?。

在岩石上面?有一块浓密的藤蔓枝丫,宴秋撑着手杖踮起脚,她撩开叶子,用石头?在上面?画了?一个简单的简笔画小兔子。

鹅卵石在岩石上留下鲜明的白印子, 简单几笔一个惟妙惟肖的兔子形象跃然而上。

把叶子重新放下, 能把整块岩石挡得结结实实。

无论别人怎么看, 都发现不了?里面?前传的一个小图案。

林晚晴白皙的雪腮上浮上的一层红晕, 她往石头?下面?走两步,

“好了?, 我们回去吧。”

旁边是已经生锈的铁围栏, 能够俯瞰整个老?城区和新城区的全貌。

老?城区一派复古安详的画面?, 家家户户的屋檐上挂着红灯笼, 玻璃窗上贴着红色福字。

窗台上晾着一串串腊肉一个老?大娘,用苍蝇拍子挥杆前来偷吃的麻雀。

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林晚晴只觉得恐高害怕。

她一向?不喜欢站在高的地方,在宴秋的办公室里, 从来不敢走到玻璃幕墙旁边。

“甜甜有别的事??”宴秋把树枝整理好, 摘下手套, 用手指抚摸着冰凉的石头?。

十四年了?,上面?的名字若非本?人, 旁人是绝对认不出?来。

宴秋把目光落在林晚晴发白的脸上,她手指紧紧握住铁锈栏杆,随着身体的颤抖,整个栏杆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脆响。

少女站在岩石上,身体轻飘得像一阵风都能带走长发被凉风吹散,模糊住漂亮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