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新陪葬品。”
宴秋喉头一哽,“。”
林晚晴把手里?沉甸甸的怀表交给老板,“谢谢。”
“唉,等等我好像认识你。”
头发斑白的老板拿出?老花镜,眯着眼睛,用力?观察林晚晴的长相。
林晚晴小?时候和现在的相貌差别不算,圆圆得像个兔子似的眼睛,爱穿白色裙子,笑起来甜滋滋的。
“你不是林家那个小?妹妹?”
“是我。”
林晚晴没由来的心跳加快,看面前老板的眼神复杂又热烈,希望可?以帮她记起来以前发生的事情。
“我记得你”那个卖纪念品的老爷爷手指在半空中颤抖了好几下,动?静大得吓人,“你以前是不是瞎过一段时间!”
林晚晴能被老城区那么多人记着,其中有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她曾经瞎过。
林晚晴蔫了吧唧:“……是。”
“那没错,就是你了,不知?道从哪摸出?那么多一毛五角的钞票,非要来我这?里?买一个最漂亮的礼物?。”
八十块钱几乎全是零钞,连一张超过五块钱面额的都很少。
老板比了一下桌子的高,“你当时才那么点矮。”
林晚晴意识到不对?,“我当时什么都看不见,怎么爬山?”
“山下有送物?资的人上山,会?开电动?三轮车。”
宴秋的声音突然响起。
林晚晴眼巴巴地看着她。
宴秋说:“你撒娇让人家带你上山,说不上去就哭给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