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下巴抵在林晚晴的肩膀上,听着林晚晴急促的呼吸声。

少女单薄脊背,能稳稳承受她的体重。

总是习惯以年长者出?现的宴秋,脸上出?现羞涩和怯意。

兔子小?姐会?不会?嫌她没用。

连出?门都需要背的人,算什么适合结婚的对?象。

宴秋把头埋在林晚晴的颈间,心脏猛烈跳动?。

作为年长一方的心动?,克制又热烈,“我们休息一会?儿。”

林晚晴脚步慢了一些,“上完前面的台阶再休息。”

距离山顶只有不到二十几分钟的路。

少女的腰肢柔韧,晶莹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来。

“我以为甜甜的身体很弱。”宴秋心疼地给她擦汗,“毕竟咱们在床上时,你总是拗不过我,把手压过头顶,不论怎么欺负都挣脱不开。”

林晚晴恼羞成怒,用手帕垫在长椅上,把人放上。

“宴秋!”

怎么在外头还在说荤话!

林晚晴脸撇到一边去,一言不发。

过于红的耳垂和脖子出?卖了她的情绪。

“我以为我的妻子弱不禁风体弱不能自理,没想到甜甜的身体这?般好。”

过去的难以抵抗,究竟是真的被欺负到毫无还手之力?,还是任由她随意折腾,这?恐怕只有林晚晴自己才清楚。

半推半就,林晚晴不讨厌和宴秋亲热。

林晚晴用力?瞪了她一眼,突然一个亲吻,覆上她的唇齿。

温柔缠绵的吻,带着竹林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