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把花洒往宴秋的身体上冲,热水立刻把白皙的皮肤给烫红了。
“嘶——”
本该完美笔直的双腿,现在在上面布满了各种?疤痕,看得让人心碎。
热腾腾的雾气,熏得人大脑迷糊。
“那不是破东西,那是你给我的怀表。”
宴秋默默反驳,一向强势的集团董事长,如同?犯了错的小?朋友,拘束地向老师检讨。
“怀表更重要一点,我的身体坏了还能修养,回来怀表坏了就彻底坏了。”
如果每一个零件都换成新的,那还是原来的那个怀表吗。
林晚晴气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你和你的怀表过一辈子!”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浴缸旁边,待到宴秋身上的寒气被驱除,又给人灌了一碗热姜汤,才勉强安下心。
宴秋看林晚晴始终板着脸,她的身体被困在轮椅上,操控轮椅往她身旁蹭一蹭。
小?兔子真的生气了。
“甜甜。”
林晚晴一言不发地把鳜鱼肉夹到她碗里?,不发一言,默默地吃完晚饭。
宴秋软着嗓子,“甜甜我腿疼。”
“是吗,我还以为在下池子之前,宴总就有预料到腿会?疼。”
叫宴总不叫秋秋了。
也不叫姐姐。
宴秋无奈苦笑:“……是我错了。”
“宴总怎么会?错,错的人是我,不该去集市上买菜,早知?道就该让能晚上饿肚子。”
“……”
真的生气了。
晚上两人同?床共寝,不过床中间多了一条楚河汉界。
毯子裹成圆柱体,直愣愣竖在宽阔的大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