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你?上楼歇一歇,楼上房子的格局我改了一下,只?有一间卧室,顶楼的阁楼改成书房,那里不适合住人。”
林晚晴笑着踮起脚在宴秋脸颊上啾咪一下 ,
“怎么办啊秋秋姐,我更喜欢你?了。”
宴秋脸红,“别撒娇。”
“可是?这世上只?有秋秋会让我撒娇。”
林晚晴撩完人就跑,留着宴秋一个人在餐厅里浑身冒烟,耳边响起了火车鸣笛声。
她按住心跳过速的心脏,感?受到了心律不齐的缺氧感?。
无论和林晚晴待在一起多久,心动的感?觉如?同第一次惊鸿一瞥的热烈。
宴秋把所有的福字贴好,把两人的心愿画作对?联贴在所有的门上。
她一个人在夜晚把仓库里的红灯笼全部支起来,挂在门口,阳台上和露台上。
别人家热热闹闹,灯火辉煌,她家不能落后于人。
“喵喵喵……”
宴秋从梯子上下来,疲惫地坐在轮椅上,这几日的忙碌,她差点忘了自己是?个双腿不能长期站立的残疾人。
为了年后的手术,她对?双腿的训练几乎让痛觉神经麻痹。
轻巧的脚步声踩在枯树叶上,宴秋敏锐的洞察力立刻把境界提到最高。
她在这座城市受伤,对?周遭的一切都很警醒。
一只?猫猫头从柱子后面探出?来。
橘色的猫猫已?经上了年纪,看到独属于自己的领地,有两个陌生人近来非常不满地发出?抗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