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母亲回来了吗?

不对?,听脚步声不像。

无助的少女,用手紧紧捂住口鼻,不让哭泣声引起“歹徒”的注意?。

雪白的小脸哭出?红润的粉色,本该灵动的双眸失去聚焦,惊恐地望着黑色的虚无。

咚咚咚

小朋友吓得浑身又是?惊恐的一颤。

“人果然在这里。”

简单休息过两日的宴秋可以勉强站起来,她走得很慢,每走一步牵扯到身上的伤,疼痛都会折磨着脆弱的神经。

时时刻刻会失血晕过去。

纱布被血色渗透,变成刺目的红。

还没成年的宴秋没有快三十岁的从容和淡定,但脸上的孤傲和清冷一如?既往。

她平淡的目光扫过一塌糊涂的阁楼,这里的家具很简略,地板上有一杯洒掉的水,满地都是?玻璃碴子。

然后的安全顾问?扶着宴秋的手臂,“人就在里面。”

黑色皮靴踩在玻璃碴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突兀地斜着放的桌子,能看出?这间房间主人的慌张。

林晚晴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可她止不住颤抖的身体,让本就不坚固的衣柜发出?悲鸣。

“您的伤口没有愈合,现在应该躺在病床上休息。”

男人刻板的声音,和这个还算温馨的房间格格不入。

宴秋执着地盯着柜子门,她谢绝了旁边人的帮助,扶着墙,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柜子门口用力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