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捂着脖子大喘气,“刚刚我突然想起了殡仪馆的电话号码,想着以我的财力应该能进火化炉。”

林晚晴心虚,“一?定能进的……”

她默默把皮尺松开一?点。

宴秋:“……”

看宴秋脖子上有一?道红印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被虐待过。

除了上半身的数据,还?有腿围和脚踝的维度。

林晚晴捧起她的一?只足测量具体的数据。

她会做高跟鞋,可以试一?试。

如果宴秋真的手?术成功的话,应当会经常需要。

林晚晴隐瞒住内心的小心思,“秋秋的双脚真好看,别人的脚趾不?免会有些粗笨,不?像你,每一?根都足够纤长,骨节分明。”

宴秋的脚掌心被她摸的痒痒,“别闹,不?要再摸了,好难受。”

林晚晴瞥见她手?里又握着那个劣质的金色怀表,心中?不?免细节,“你那破玩意是谁给?你的,也忒掉身价了。”

宴秋把玩怀表的手?停下,把沉甸甸的怀表放在桌上,发出了咔哒一?声。

她的手?掌上残留着一?点金属怀表的铁锈味。

确实不?是高品质的东西。

一?般来说,这种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面。

“我看卖废品的人都不?会收,也就秋秋把她当个宝贝。”

林晚晴很直白的对那个宴秋心里的白月光表示不?满,她用余光悄悄打量着宴秋的脸色,担心她真的生气。

看样?子那个怀柔对宴秋来说很重要,直白的上眼药有失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