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动手?腕缓解不?适的酸痛感。
弯腰把酒店客房大致整理一?遍, 不?让第二天来的清扫人员为难。
弯腰从地上捡起破旧的衣服, 用湿纸巾擦掉林晚晴身上的脏。
任劳任怨打扫战场。
就像昨天晚上, 被从头到脚折腾一?遍的不?是她。
随着太阳渐渐升起, 林晚晴迷茫地睁开眼睛。
后脑勺上带着宿醉的头疼, 每一?下跳动都极力拉扯着神经。
“唔……好疼。”
林晚晴就没把脑袋埋到被子里, 循着热量往宴秋的身上贴。
她勾着手?从后面用力抱住宴秋, 像抱一?个巨大的娃娃。
“秋秋, 我昨天喝酒了吗。”
少女沙哑的嗓音能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心软。
“呵。”
严重睡眠不?足的宴秋把她推开, 独自一?人裹着被子睡着了。
林晚晴突然被推开,莫名其妙:?
她的秋秋姐一?向纵容着她,对她有几乎宠溺的偏爱。
怎会在欢腾一?晚后,把她无情撇到一?边。
闹心的兔子小姐硬是把宴秋拉到怀里, 固定住她的手?脚, 让人以一?种极为憋屈的姿势侧躺在她怀里。
“再睡一?会儿, 我头好疼。”
宴秋:“……”
有被欺负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