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床头的铁链扣在脚踝上的银环上……
“卧室里什么时候有这东西?!”
宴秋不可置信。
外界传闻宴秋是个极为恶劣的性?子,实际上她私下里喜欢温柔的动作,从?不会刻意折磨爱人。
咔嚓——
锁扣结实咬住。
送上门的兔子没有不吃的道理,宴秋从?黑箱里随便挑选了一?个趁手的工具。
她板着脸,严肃且冷漠,”这就?是你认错的样子?把腰陷下来,不许把毯子搞脏。”
晚上林晚晴哭的很委屈,却一?直都没有把人推开。
直到最后快要晕过去,才被宴秋抱着去洗干净。
宴秋提着已经脏兮兮的毯子和衣服,”你有弄脏了。“
兔子小姐委屈地?哭出声,缩在浴缸里全身都责痕。
宴秋挑剔:“脏兔子,丢到外面都没有要。”
脏兔子的目光徘徊在宴秋的腿脚上,担忧的目光快要凝成实质。
“怎么了?”
林晚晴慌乱摇头。
今日的欢好带着点抵死缠绵的意味。
到最后宴秋都舍不得继续欺负林晚晴,她仅有的怜悯心把林晚晴搂在怀里安慰了许久。
把脏兔子搓干净,从?香喷喷的毛巾裹住。
直到外面的雪停止,在庭院里覆盖了厚厚一?层。
满地?都是散落的赤红色山茶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