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宽敞的宅子里没有林晚晴的影子,变得如?鬼屋般萧索。

宴秋垂眸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把燕窝粥喝进肚子里。

里面没有掺杂别的中?药,是很纯正的燕窝味,

宴秋喝惯了药膳,突然一入口觉得寡淡的很。

她硬逼着自己喝完后,肠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涌。

她拿着一面镜子放在茶几上,把林晚晴送的膏药放在掌心?里化开。

有淡淡薄荷清凉的药,触碰在雪白?的肌肤上。

宴秋冰的打了一个机灵,她手指画着圈,把药揉开。

如?果林晚晴希望她有光洁平滑完美的肌肤,宴秋愿意做手术,把疤痕去除。

可?她更希望能够留着这些伤疤,说明这两人之间有过?一段不得不说的过?去。

宴秋把身上的所有伤疤都抹上了一层药,在药物的作用下,每一条伤疤都在发麻发烫。

直到夜深人静,宅子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

兔子小姐把会发出?咔嚓咔嚓响声的高跟鞋放在一边,轻手轻脚穿上棉拖鞋。

她悄无声息的进入卧室,见宴秋在温暖的房间内只盖了一层薄被。

她坐在床边俯身去看她心?口上的伤疤。

“秋秋姐有好?好?涂抹吗?”林晚晴喃喃自语,亲吻在伤疤的表面,“一定很疼。”

打盹中?的宴秋眼睛睁开一条缝,“林晚晴,你回来了。”

评论里宴秋都喊她“甜甜”,即使生气也没改过?别的称呼。

突然就要全名,可?见心?情不好?。

林晚晴对?宴秋突如?其来的情绪不明所以,“别撒娇了,你浑身酒味,晚上又喝酒去了?”

喝的微醺的宴秋睁着眼睛眨巴眨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