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睡着了。”

宴秋从轮椅上站起来,她刚洗过澡,除了酒味,身?上还沾上了栀子花的沐浴露香。

很好闻,很想亲一口?。

林晚晴打了个哈欠,“我还以为秋秋姐被外面的小妖精勾走魂了,不想理我这只金丝雀。”

宴秋走到床边,林晚晴也直起腰不满意的看着她。

“雀雀。”宴秋伸手摸摸兔子脑袋。

林晚晴:“……不是雀雀,你去外面找你的雀雀去,别回?来了。”

刚洗好澡的宴秋无奈笑着看着她,把浴袍的系带解开。

一句完整的躯体,展现在林晚晴面前。

肩胛骨上,月匈口?,手臂,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子弹穿过的痕迹,即使?过了许多年,再看都会触目惊心。

手臂外侧是被绳索用?力勒紧形成的伤疤,光看痕迹便?知道当时是如何的血肉模糊。

宴秋的双腿也不遑多让,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疤,光看一眼就?会让林晚晴心生恐惧。

宴秋拿着林晚晴的手贴在心口?的伤痕。

“甜甜,”宴秋摘下眼镜,目光澄澈地看着她,“对不起,今日回?来晚了。”

林晚晴赶紧吓得把手缩回?去,被宴秋硬拿着手腕靠在伤疤上。

子弹穿过的痕迹,她不敢触碰。

身?体美丽如同被摧毁的艺术品,林晚晴的目光离不开宴秋的躯体。

她心疼不想多看,却被宴秋硬逼着观察。

“我刚刚故意说气话,没有怪秋秋姐的意思。”

宴秋笑着说,“这几?日比较忙,我想过年时多休息几?天?,好好陪我家小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