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呜咽,“寡妇门前是非多,你看!你刚出差一两天?,就?被你那恶毒的亲戚找上门了。”

宴秋抚摸她颤动的后背,“你不是寡妇,我……还没死呢。”

宴于妍疼的在地上起不来,被看似柔弱的俞菲一只手提溜起来扔出去。

俞菲撑着一把长柄透明雨伞冷漠的看着她,“夫人?也是你这种?人?可?以觊觎?”

她这种?人??她是什么人??她不比宴秋好??

面对宴于妍质问的眼眸,俞菲冷笑,“小姐怕是养尊处优惯了,这些年宴家这亲戚是怎么死的。”

宴于妍脸色瞬间煞白。

她在法治社会待久了,突然没有意识到宴秋不是个好惹的人?。

她阴差阳错站对了,被划分到宴秋的阵营里,借着宴秋的手,把她的对手全部铲除,在公司里站稳脚跟。

下意识忽视了来自宴秋的危险。

猛烈的大雨让伤口?一阵一阵发疼冲刷在脸上,让眼睛睁不开。

宴于妍喉咙发苦,“宴总……你应该听听夫人?的意思。”

宴秋冰凉的手指触碰在林晚晴温暖的脸颊上,“甜甜的意思是?”

宴秋语气柔和,动作也很轻,但林晚晴却在她幽暗的模子里看到了危险。

林晚晴如同被揪起耳朵的兔子,她害怕的耸了一下肩,随即又鼓起了全身?的勇气,用?力亲在宴秋双唇上。

宴秋在床上辗转反侧,茶饭不思,林晚晴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同样不好过。

一个带有雨水潮湿气的吻,带有掠夺意味的吻,带着浓烈山茶花香味的吻——

林晚晴搂过宴秋的腰,很贴心地把她抵在柱子上面,分担她腿脚上的力道。

宴秋满腔怒火,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