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林晚晴坚决抗议她,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把链子?从宴秋手?里扯过?来,步履蹒跚地走进浴室里,用力把门?反锁住。

宴秋站在外面,宠溺无奈笑道,“我进来帮你洗洗,开门?。”

林晚晴在浴缸里被热水冲刷,发出?呜呜的哭泣声,浑身蜷缩在一角。

“不劳宴总费心!”

“甜甜。”宴秋无奈坐在浴室门?口,温柔的把睡衣和毛巾放在边上。

林晚晴哼哼唧唧把脖子?上的项圈丢到一边,用小爪子?捂着脸。

过?分太?过?分了,宴秋平时看起来温吞温柔,怎么一开荤就……强逼着她说各种羞耻的话。

林晚晴这辈子?的脸都被丢尽了。

她羞赧裹着浴巾出?来,闷声不发,躺在床上,被宴秋一把捞起来吹干头发。

她脖颈侧面的名字显眼。

宴秋摸摸她的小兔头,“去睡吧,不闹你了。”

林晚晴转过?身,背对她,把被子?左边右边下边一卷裹成一个蚕蛹。

“哼。”

宴秋没忍住,又把人一顿揉。

……

随着元旦节临近,宴秋才知?那次车上的亲近是近期最后一次贴贴。

“林晚晴还在忙?”

宴秋靠在办公室里,面前高高堆放着需要签字的文件,秘书站在她旁边给人推来一杯冰美式。

“夫人最近在忙着香水的新品发布会,将来是没有空来公司找您了。”

俞菲心中啧啧:老板的魅力不够啊,拴不住女人的心。

宴秋把签完字的文件推到秘书身边,“如果我没有猜错,林晚晴现在在秘书办实?习,应当日日能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