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晚晴,不是别人。”
林晚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不是吧,不是吧,我只是一个病人,我总不会趁着?发烧吃您豆腐。”
俞菲点头,“确实。”
宴秋微微张着?嘴,“……”
俞菲推着?老板的轮椅上车,“您在外面有别人怎么能推脱到?夫人身上,老板您快说说是谁吧,夫人脾气好?,大约不会把那小三灌进水泥桶里。”
“……没有别人。”
宴秋辩解之语苍白,活像个电视剧里洗不清罪名的俏寡妇。
直到?宾利黑色轿车离开宅子?,宴秋最后一眼十分坚定的看着?林晚晴,“你忘了昨天?晚上说了什么?”
林晚晴还真忘了,只记得小时候居住过的阁楼格外冰冷。
不满十岁的她发烧,最后晕倒在阁楼里,这个好?心的阿姨把她送到?医院。
听说那个好?心的阿姨最后被夫人给辞退了。
“抱歉,我都忘了。”
宴秋气不打?一处来,在车窗里指着?脖子?,“你说你体温高,想和我试试,我不让,你就咬我。”
林晚晴确认那个牙印是自己的,
看坏人似的看宴秋,“……上班快迟到?了,秋秋姐,先去忙吧。”
那眼神分明在说:咦惹,欺负一个烧到?四十度的人真过分。
她扪心自问?最近那么饿着?宴秋么!这人怎么还编出那么离谱的谎话??
车里的宴秋拉开领子?往脖子?上抹药膏。
车里的低气压压得秘书和司机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
林晚晴退烧了,身体却?没有恢复,她躺在沙发上病奄奄的喝药。
管家把一个精致包装的盒子?推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