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心中了?然,双唇扬起?淡淡的弧度,“原来甜甜喜欢这种,我担心辱没了?甜甜。”

林晚晴羞愤欲死,“我不喜欢!”

在背上画画已?经够让人难为情了?,更别提真的玩那种东西。

林晚晴只在小电影上看?过,哪里亲身实践过?

她?被掰着下巴仔细看?,镜子中后背画着芍药花和兔子的人体彩绘。

每一笔颜色鲜艳,画技精湛,惟妙惟肖,本是个艺术品,但描绘在人身体上则多?了?另外一种暗示。

宴秋的手触碰在林晚晴腰身上,“甜甜毛发很浅,几乎没有,倒是给绘画减少?了?很多?难度。”

宴秋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仔细的点评她?后背的画作,像是在打量一个艺术品。

空调的暖风吹在身体上,林晚晴打了?个寒颤。

心里没由来的泛起?一股子委屈。

宴秋把她?当成了?一个东西,一件物品,随意的打量,把玩。

她?刚洗过澡,身上的热气没一会?儿便散了?个一干二净,现在体温凉着呢。

好过分,好欺负人。

林晚晴红着眼眶,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划过面颊滴落在地板上。

肩膀微微的耸动,后背上的兔子好似活了?似的。

宴秋用画笔描摹细节,“怎么哭了??”

难不成没有用小皮鞭,她?的兔子小姐不乐意了??

宴秋停下最后一笔,亲吻林晚晴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如果甜甜喜欢,我会?好好学学,我们下次再玩好不好?”

一见到林晚晴哭,宴秋哪能忍得住,手指替她?擦去眼角多?余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