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提着贝斯笑盈盈,“不用醒酒汤,我没喝醉。“

她喝了一?点酒,微醺,精神振奋。

她在演出时看到?宴秋在台下!

尽管坐的很偏远,但宴秋在看她!

她的妻子嘴上说着对她练习贝斯不感兴趣,但会主动悄悄去看。

乐队获得一?笔数额不小的捐赠款。

宴秋真是个好人啊。

她的姐姐看上冰冰冷冷其实很温柔啊。

林晚晴捧着一?束热烈的向?日葵,敲响卧室的门,宴秋靠在床边闭目养神。

“你?回来了。”

语气很幽怨,用力拍拍另外半边床。

“秋秋姐,”林晚晴把花捧到?宴秋面前,“粉丝送我的,我挑了一?束最?漂亮的送给姐姐。”

坐在床上的宴秋身体单薄,鼻梁上没有?夹着金边眼?镜,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撒下一?片倒影。

清冷破碎感拉满,眼?尾微微发?红。

她没有?急着接林晚晴手里的花,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林晚晴把外套解开,坐在床侧,轻轻抚摸宴秋的肩头。

劳累一?天的兔子小姐往她身上蹭蹭,汲取着熟悉的味道。

宴秋最?终叹了口气,把花接着,“喜欢甜甜的人真多。”

林晚晴头歪着,“秋秋姐现在……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支支吾吾,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