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医院的待遇真差,怎么能让那么漂亮的小护士穿着被扯破的丝袜?”

林晚晴彻底后悔了,呜咽着想逃开,后退半部被抵在茶几边缘。

“秋秋姐别闹了……”

宴秋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满意, “哪条规定允许护士可以和患者称呼姐姐妹妹?”

“呜……”

不?止白, 丝被扯破了, 头上的护士帽子不?翼而飞, 头发乱蓬蓬地散在后腰上。

这哪里是个?正经护士?

宴秋:“到点了, 该吃药了。”

林晚晴忙不?迭地转身去冲泡药剂, 后背的裙子也被撕扯破了。

慵懒的黑色大猫猫靠在沙发上, 手指不?轻不?重?的抚摸着坚硬又高贵的手杖,

看似只是在抚摸木头, 但那手法却让林晚晴面红耳赤。

“作为护士,连患者的用药时间都记不?清,真不?称职。”

林晚晴快要哭了,心想大佬你怎么那么入戏啊//////

兔耳朵发箍固定在头上, 长长的耳朵每走一步都会晃来晃去。

这不?像个?护士, 有点像澳门皇家赌场里的兔女?郎。

苦涩的药剂冲泡在白瓷小碗里, 林晚晴单膝跪在地上,轻轻把勺子里的药吹到适宜温度。

宴秋抚摸着她柔嫩的小脸, 迫使兔女?郎护士小姐抬起头。

林晚晴下眼?睑发红,“唔——!”

一勺药被喂到护士小姐嘴里。

好苦!

宴秋无奈,“那么苦的药,一勺一勺喂我,甜甜故意的?”

林晚晴耳朵一抖,战战兢兢看宴秋一口气?把发烫的药液全?部喝了。

护士小姐的腿被突然?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