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救护车把宴秋送到私人医院,她一直抓着?林晚晴的手不放。

医生?苦恼,“请病人配合一点,”

宴秋抓着?林晚晴手腕的力气不减反增,直到打了点滴和?具有?镇静成分的药后,才慢慢松开手。

林晚晴手腕上留下一群骇人的青紫色。

……

宴秋在病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后脑像被啤酒瓶子砸过般疼痛。

她揉了揉疼痛的头,坐在旁边办公的俞菲立刻把老板的床摇起来?。

“您现在头疼?我这就喊医生?来?看?。”

宴秋倒吸了一口凉气,每一下疼痛都如凿子敲击在脆弱的神?经上。

俞菲:“医生?说大?约是镇静药物的后遗症,过一会儿就好了,如果?老板有?疑问,可以做相关检查。”

“什么疑问?”

宴秋的精神?还?未缓过来?,记忆停留“兔子小姐,我抓到你了。”

九岁的兔子小姐长得又白?又嫩,个?头只到她的腰的位置,和?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堂妹差不多,笑起来?两边有?个?小酒窝。

她怎么能放任小瞎子到处乱跑,她不放心。

俞菲翻看?病历,话语格外柔和?,“老板头疼,或许是被人敲了一棍,您若有?疑问,可以做相关检查。”

宴秋瞥了她一眼:“你不想干可以直说,我给你开n+1赔偿。”

“……还?是算了,在老板身边能发?挥我的全部价值。”

宴秋拖着?残破的身体坐在轮椅上,“林晚晴在哪里,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