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那样,夫人忍一忍就好,好日子在后头呢。”

林晚晴:……

俞菲默默离开视线。

林晚晴麻木地看?着电视里的染血手帕,“看?上去,还挺疼哈,封建糟粕要不得?。”

俞菲接过话茬,“老板流了那么多血,放在古代也?算是一等一的贤良淑德,死后能有个贞洁牌坊。”

林晚晴心理崩溃:“你有本事在宴总面?前说。”

她?那日被宴秋又或者初次尝试,看?她?埋在自己颈肩喘气,哪想过除了欢愉外还有这份疼。

俞菲:“我没本事。”

林晚晴:那你可真棒棒。

一直到林晚晴进学校里,她?恍恍惚惚难以回神。

她?拿走了宴秋的……清白身子。

还把人给弄得?那么疼。

俞菲拍拍她?的肩,“去比赛吧,实话和林小姐说,没得?第一老板也?不会怪罪。”

林晚晴看?着外头难得?一见?的大晴天?,带着点温度的风刮在身上刺骨难受。

她?心里也?凄凄然。

林晚晴摸着发红的眼角,“秘书姐姐,你学法的,我的行为?算虐待残疾人?”

俞菲笑容灿烂:“情节恶劣者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放心,我们老板不会把你送进去,顶多在地下室里用私刑。”

话一开口?,完全?不像个有正义感?的法学之光。

……

宴秋:“把林晚晴送去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