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躺在床上,腰疼得?只剩下一口气。

她控诉地看着宴秋, “秋秋姐惯会欺负我。”

宴秋冰凉的手替她揉捏酸疼处, “不算欺负,我们是增进?感情?。”

林晚晴心想你在瞎说,但她没有证据。

她哼哼唧唧的抱着宴秋的枕头?, 像要把最新鲜草料叼回窝里?的小兔子。

兔子小姐耳朵耷拉着,被揉得?哼唧哼唧。

宴秋洗好澡躺在床上,林晚晴立刻蜷缩到一边,眼睛警惕地看着她。

“今天晚上别……白天已经够了。”

林晚晴抱着枕头?小声?哀求。

她疼痛的身?体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没什么区别。

宴秋温柔亲吻她的长发,“今天晚上不闹你, 明?天比赛加油。”

林晚晴不敢相?信她, 挤在床边害怕极了。

长期跪着的膝盖又疼又麻, 腰上也不遑多让, 连锁骨上都?被咬成了一片斑驳。

林晚晴警惕又害怕, 昏暗的房间里?, 闻着熟悉的味道, 昏昏沉沉地进?入了安稳的梦乡。

宴秋搂过熟睡的少女, 把她拥抱入怀, 亲吻着林晚晴,带着泪痕的眼睛。

被哭红的眼尾有特有的风情?,轻轻一吻,便让怀中的少女身?体颤一下。

“够了, 不要了……”林晚晴呓语。

宴秋:“嗯, 不弄了。”

她给林晚晴拉了拉被子, 贪婪地呼吸着心爱之人身?上的体香。

自从林晚晴搬来后,一次都?没有失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