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浑身疼痛的醒来。

宴秋从后?面抱住她, “醒了?再?睡一会儿。”

“别……”

宴秋身上痕迹斑驳, 后?背和脖子被指甲抓, 脖子和肩膀上更是不能看, 被喷上了一层药。

林晚晴身上也?不遑多让, 彻底变成了一只失去希望的咸鱼。

宴秋温柔:“哭什么?”

林晚晴哭得更凶了。

宴秋笑了:“怎么哭的像个被强了的娘家小媳妇?”

“……”

林晚晴:“这个点?秋秋姐应该去上班了。”

宴秋:“我是老板, 没人查我考勤。”

林晚晴咬牙, “我上午还有?课, 快点?放我走。”

宴秋戳破她的谎言,“我查过你的课表,都考完试了,你上午哪来的课?”

她在林晚晴耳边喃喃细语, “难不成甜甜还是高中生, 期末考试完了还要去学校讲卷子?”

“别动, 替你揉揉,抱歉是我过分了。”

药油擦在腰上, 宴秋揉捏的动作很到位。

久病成良医,她身边的止疼喷雾药效卓著。

“我没有?生气?。”

宴秋动作停顿,“什么?”

她昨天晚上确实冲动了。

清晨看到她身上的伤,心里早就后?悔了。

林晚晴把头埋进枕头里,喃喃小声说:“只要是秋秋姐都可以。”

宴秋从后?面抱住她,“我好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