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开?车把两人送到?宅子后,她一个人离开?。
本来宽敞的车内气氛瞬间凝固住变得狭窄又逼仄,连呼吸都困难。
林晚晴紧张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秋秋姐觉得怎样的女子才合乎心意。”
宴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用?手帕擦去头上的汗。
“我心仪的女子,无论她做什么我都喜欢。”
林晚晴睫毛翕动,她快哭了,“从小母亲都教导我,女孩子应该守名节,不能?和人亲吻接触上床……”
宴秋耐心听她说。
林晚晴不自?觉的动了动腿,她最内侧的裤子已经潮透了。
好难受。
林晚晴继续说,“母亲说女孩子应该内敛,任何邀请的行为都会被视作放荡不堪。”
宴秋搂着她的腰,看到?了皮椅上的一团深色。
她眼眸暗了暗。
林晚晴吐息滚烫,害怕又祈求地看着她,“可我觉得姐姐是?个很好的人,您给了我很多资源,把我从家庭的苦海中解救出来,和我签订了完全对我有利的合约……”
宴秋把她抱在腿上,感受到?手掌上的一片水意。
林晚晴一边说话,扶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啜泣。
宴秋对她太好了,但凡有一点不好,她都不可能?这?般把一颗心交出去。
好的让人无处苛责。
林晚晴亲吻她的脖子,学着视频里那样,伸出舌头。
她用?牙齿叼着宴秋的眼镜,“秋秋姐,您能?不能?像寻常爱侣般碰碰我。”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车内的温度。
宴秋抓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突然收紧。
宴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林晚晴哭着点头,“我懂,我是?您的妻子,有义务履行这?些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