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揉揉眼睛,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看月光洒满了房间。
宴秋还没有回来?
不对,人已经回来了。
林晚晴:“房子里只有一间卧室,秋秋姐睡在哪里?”
林晚晴趿拉着拖鞋,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
今日?是她的错,宴秋生气也很?正常。
林晚晴从卧室推门而出看到斜对面的书?房门缝里亮着灯。
她怀里抱着宴秋的枕头,理智没有全部?回归,睡眼迷蒙的像个吃多了提摩西草的兔子。
她抬手敲门,“秋秋姐秋秋姐在里面吗?”
半晌后里面响起声音,“进来。”
宴秋靠卧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林晚晴经常摸摸的毯子。
宴秋眼神探究,“睡醒了?”
林晚晴以为还在梦里呢,抱着枕头扑到宴秋怀里,闻到熟悉的味道才罢休。
宴秋被她一抱给?弄懵了,少女的体香扑鼻。
宴秋手轻轻搂过她的腰身,“做噩梦?”
做噩梦应当?远离她才是。
小兔子摇头,闷闷说:“没做噩梦。”
她梦见宴秋不告别,找遍整个世界都没有找到她的影子。
宴秋抚摸她蓬松柔软的长发,
想起了林晚晴九岁那年和她分?别的最后一幕,小瞎子哭哑着嗓子从房子里窜出来,想要追上她的车,结果身体重重摔在地上。
那一次宴秋唯一没有去扶起她。
林晚晴抓着她的衣角,依恋地嗅着宴秋脖颈上的味道,“我好想你,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宴秋眉目幽深,“为什么想我,你不是不喜欢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