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流浪猫跳进储藏室把?手帕撕碎, 猫猫认识我的味道, 大概认成了我……”

林晚晴小声嘀咕, 试图找到合适的理由。

宴秋:“……嗯。”

她把?林晚晴往怀里用?力顺了顺, 用?动作掩盖心虚。

她的小妻子?, 连睡着了都想从她怀里逃出去。

……

次日醒来, 林晚晴已经不见影子?了。

另外一边的床榻冰凉,空气中浮现着时隐时现的少女的香味。

丝绸枕套上落下了一根林晚晴的长发。

宴秋侧躺在?床上,转个身躺在?林晚晴那一侧。

冰凉的被褥贴在?皮肤上,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黝黑的瞳孔凝视着林晚晴忘拿走的几本?笔记。

“晚晴, 你真不解风情。”

宴秋拿起床头的香水, 按压两下,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熟悉缠绵的香味。

宴秋的手贴在?被子?里, 轻轻抚过皮肤,是一簇簇急促的呼吸声。

身体轻颤和面部潮红,总是以锋利一面世人的宴秋难得脆弱。

林晚晴不愿和她说比赛遇到的困难,也不开口?让她投资香水品牌。

连用?她卡上的钱都很谨慎。

半个小时转瞬即逝,宴秋把?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餐巾纸扔进床头的废纸篓。

刚刚的意乱情迷眨眼消失,慵懒又惬意是只吃饱喝足的猫咪。

她一人穿戴整齐,坐在?轮椅上下楼,秘书?已经在?会客厅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