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的太容易,林晚晴收了钱乖乖办事。

……

书房门敲响,宴秋把破的看不出形状的手帕放进兜里。

“进来。”

兔子小?姐身上带着外头的寒气,小?心翼翼地探进个脑袋,“秋秋姐,喝燕窝。”

林晚晴的鼻子和脸颊被冻成了粉红,双眸有些红肿,看着像憋着哭了许久。

燕窝中放在桌上,林晚晴突然被抱在她腿上。

“啊!”

林晚晴尖叫一声,她不敢坐在宴秋腿上怕伤了她,只能膝盖用力嘘嘘的,撑着细如柳枝的腰无力晃,被宴秋的手从尾椎骨摸到了脊背。

“呜……”

“今日甜甜怎么不笑?”宴秋手指按压在林晚晴嘴角,把没多?少血色的唇揉搓的过于艳红。

一下一下摩擦,少女的唇怎能接受这种折腾?

林晚晴本?就委屈,嘴唇和厚背背那?样摸,显得更难过,可怜了。

她扶在宴秋的肩膀,“求求姐,别欺负我?了,求您了。”

宴秋用勺子舀出一口燕窝撬开林晚晴唇齿,“喝点,补身体。”

勺子以不容阻止的力道划在舌中,几乎要抵在喉咙口。

那?哪是什么正经喂食的动作。

分明是恶趣味。

林晚晴咽不下去,燕窝只能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和脖颈上。

泪水从眼角涌出,林晚晴舌头无力地被勺子压住。

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