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血糖很?难受, 双唇泛白虚弱, 脑子里晕晕沉沉对周围的一切都反应迟钝。

车开到宅子里的停车库,奶糖在?林晚晴口里化开,低血糖的难受逐渐消减。

“谢谢秋秋姐……”

林晚晴苍白着脸, 如西子捧心班从车上下来,风一吹,身上淡淡的香味吹拂在?宴秋身上。

“顺手罢了。”宴秋把?外套披在?她身上,“休息一会儿,去洗澡歇歇。”

空空荡荡的宅子里半点人?气没有, 只有林晚晴踏足时?才?多?了几分热闹。

林晚晴柔弱无力地靠在?沙发上, 宴秋用手帕轻轻擦拭掉她双唇上的口红, 她很?漂亮, 平日里只涂一支口红便能达到别人?化妆许久的效果?。

“你在?校门口说的是真的?”宴秋静静看着她。

双唇被?略有粗糙的手帕划过?, 柔软的唇被?来回蹭, 口红卸掉了, 可双唇的颜色却更红了。

林晚晴嗫嚅吓成了小鹌鹑:“我……”

林晚晴颤巍巍地抖了一下。

她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 “姐姐的腿很?好看, 我不讨厌。”

把?双唇上的口红卸掉,宴秋用指腹按在?她唇上,从唇腹到嘴角……

“真的?”

宴秋的轮椅很?靠近她,两人?的鼻尖几乎要靠在?一起。

突然被?掠食者盯上, 林晚晴无助的泪水哗啦一下从眼角淌下来, 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气声。

好一只风中瑟瑟颤动的茉莉花。

宴秋手本要靠在?她肩膀上, 被?林晚晴一抖,突然按在?她的月匈上——

穿上衣服看少女的线条不突出, 不算丰满,可手指触碰上的瞬间极为软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