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您说。”林晚晴在食堂外面见到不远处站着个眼?熟的老师。
那老师嘀嘀咕咕,通过口型林晚晴辨认:奇怪,林晚晴以前的苏绣手帕作业弄哪去了?难不成被偷了?
另外一个老师口型说:我去查监控了,刚看到门?把手动监控就黑了。
林晚晴:“……?”
好熟悉的操作。
父亲在耳边喋喋不休,林晚晴静静听着,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林辉:“你好好去求求晏总,让她再?给?咱家工厂多投点钱,只要整顿人员恢复生产一定能盈利。”
林晚晴气笑了:“凭什么晏总会听我的话?。”
林辉猛抽了一口烟,她不想卖女儿,可没有办法。
“你撒个娇她不就听了嘛,她们那种有身?份的人,最喜欢小鸟依人乖巧的类型,求你帮帮爸爸这个忙吧。”
“晚晴你那么懂事,不能见死不救,你妹妹还要上学?呢,别人都在背后说闲话?。”
亲情总不能和钱比吧。
比起小女儿的懂事撒娇,大女儿总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像个木头?似的。
这样的人注定没本事,比起留在自家企业,还不如做个人情嫁出去。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终究不能相其并论?。
林晚晴默然,父亲在整个家里从?来?都说一不二,所有人都怕他。。
她总是要仰仗着母亲和父亲的眼?色生活,过往的权威在一句句的恳求中支离破碎,变成细碎的泡沫消失。
林晚晴心脏密密扎扎的疼,最终无奈叹气。
“听说你们工厂恶意招聘残疾人骗取国家补贴后裁员,母亲的远房亲戚在厂里当领导,把一个工人的肋骨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