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别人相信我们情投意合吗,我表演的好吗?”

宴秋:“很优秀,只是……”

宴秋揪住她的后颈,在林晚晴耳边轻声慢语:“甜甜作为我的妻子,脖子上怎么能没有吻痕呢,别人会觉得很假的。”

喝醉的林晚晴非常好忽悠,“真的?”

宴秋把双唇靠在林晚晴的脖颈上,贪婪触碰,留下一朵朵红色吻痕,和口红印记。

林晚晴脖颈被迫仰起,露出最脆弱的咽喉部位,喉咙里发出哭泣声,

她不敢动,她需要伪装成宴秋合格的妻子。

喝醉的林晚晴思维迟缓,任由宴秋的动作,“姐姐可以了吗,我身上好热好难受。”

宴秋手背青筋毕露,“甜甜,你要忍耐,锁骨,肩膀上都没留下印子,别人怎么可能相信?”

林晚晴迷迷糊糊,乖巧:“我很乖的,请姐姐快一点。”

……

次日,

林晚晴头痛欲裂地在床上醒来,陌生的天花板,让她瞬间清醒。

宽敞的床上只躺了她一个人,床的另外一侧已经冰凉。

林晚晴摸索着下床,在洗手间内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脖子,肩膀上一片斑驳痕迹。

腰上有一块被手指抓握的青紫。

身上倒没有别的疼痛。

林晚晴吓了一跳,赶紧从随身包里掏出手机。

宴秋推门而入,温柔笑了,“甜甜醒了?”

林晚晴:“我身上的是……?”

宴秋彬彬有礼:“昨天晚上聚会的餐后小点是菠萝蛋挞,你忘了吗,你菠萝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