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把目光落在已经整理的一丝不苟的衣服上,犹豫要不要加个胸针。
临走之前特意喷了点香水。
她的兔子小姐,应该被人万般重视才对。
……
晚上的风很大,林晚晴站在十字路口,把身上的米白色大衣裹紧了。
哈出一口白气,冻的僵硬的手指用力搓了搓,手指关节被冻红了,鼻头和脸颊浮上了一层,柔软的粉红色。
林晚晴时不时打开手机看宴秋的消息,紧张地用小皮鞋踢路边的小石子。
只有一面之缘的宴秋看上去没有传闻中脾气那么差,母亲说她会打人,她手上那根乌木手杖抽在人身上一定很疼,林晚晴顿时被脑补出的画面给吓到了。
长得如一只贵族猫咪的宴秋,真的是个会打老婆的人吗……
她祈祷能被打的轻一点,她真的很怕疼。
一辆显眼的黑色宾利慕尚车灯划破黑暗停在她面前,
宴秋透过车窗看到脸颊细细柔柔的林晚晴安静的站在路边,冷冷清清,有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感,但粉色的鼻尖和脸颊透着可爱。
她提前到了十分钟,看样子林晚晴在这站了挺久。
宴秋打开车门,对她笑着眨了一下眼,“久等了,上车。”
林晚晴眸光一亮。
眼神若有若无地看着她手里的乌木手杖,惊得抖了一下。
宴秋奇怪:“车里冷吗?”
难道是怕她?
“不冷,很暖和。”林晚晴像个被抓住耳朵的兔子,努力让视线移开了根手杖。
抖得更厉害了……
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