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当然不会说自己并不知道该如何做,他顺着?谢无忌的话表现出一副深谋远虑的样?子?,然后同谢无忌礼让了三回?,又饮了些酒,抱着?一盒金子?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他一走,白驰就跳窗进来了,说:“这蠢货没问题吧?”

谢无忌上前抱住她,“快,给我吸一口醒醒脑子?,我快被蠢死了。”低头亲她,满嘴的酒味。

白驰尝了尝,觉得味道不错,说:“你一个酒酿汤圆吃的比谁都?欢的人,我竟然信你沾酒就醉。阿寂,你可还有其他什么事瞒着?我?”

谢无忌亲着?亲着?便有些情难自禁,白驰按住他的手,“不是家里。”

谢无忌拱着?她的脖子?:“这里我包下来了,不会有外人。”

白驰:“前天不是才……”

谢无忌:“你也知道是前天了,你昨晚为什么不来?”随即胸口的衣服就被他拉开?了。

白驰心中?有疑:“阿寂,你是不是吃药了?”

因为以?前做过,所以?知道他的能耐。就算过了七年,体能有了很大?变化,也不可能变化如此之大?,无论是频次还是时长,已远远超出常人的极限。不过对上她这个异于常人的体质,怎么说呢,倒也挺好。某种程度上说二人极为契合,无事就贴贴,感情上也越发难舍难分。

“阿爹,阿娘,我来了!”随着?一声欢快的喊声,房门被推开?。

白驰反应迅捷,一把将谢无忌退进罗帐,转了几圈裹住。她胸前的衣服一拉,除了头发有些凌乱,一切正常。

谢有思?睁着?一双大?眼?,笑得春光灿烂,“阿娘,昨天说好了今天带我骑大?马。”又见他爹被裹在罗帐内,背对着?他们不出声,疑道:“阿爹,你是犯错了被阿娘罚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