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下,声音更低,左手抬起,解开了领口,“咱们曾是夫妻,我什么样的你没见过?你害羞什么?”
衣料下的肌肤凝如白脂,她比很多人都白。眼所?见,耳所?听,无一不勾起他深藏在心底的记忆,有种压抑不住的情绪几乎要冲破禁锢,呼啸而出。却在他看清她眼底的试探,陡然清醒。
他一把握住她受伤的右臂,有些恶意的,“不是那样的人,就别学人家?搔首弄姿了。你对?我无情,我对?你尚存几分怜惜也?是看在有儿的情面上。”他话说的不含私情,却还是在看到她的伤口时?,心里咯噔一下,此后便一直沉着脸不说话,重新换药,包扎伤口。
白驰额上出了一层薄汗,看着他全神贯注的侧脸,说:“对?不住。”
谢无忌看她一眼,“为什么说对?不住?”
白驰自嘲道:“是我多虑了。我总担心你对?我旧情难忘,故意接近我。你能真正的忘却前尘过往,这很好。”
谢无忌轻柔的处理她溃烂的伤口,生?怕弄疼了她,声音都变轻了,“为什么要忘记?每一段过往都是人生?经历,我还是那句话,就算你不愿做我妻子了,也?还是我孩子的娘,这事永远都不会变。”
谁知白驰却一本正经道:“我劝你将这事也?忘了,我和那孩子早就没关系了,在我将他抛下的那刻起,我不再?是任何人的母亲。”
这句话扎得人生?生?的疼。谢无忌感到了深深的不适,垂下的眼眸,瞳色一变再?变,最后还是被他压制了下去。
“好,”他的气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白驰并未察觉,反而放松下来?,他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沁人心脾,让人感觉很舒服。
“阿寂,下次能不见面就不要再?见了吧,让人看见了对?你们不好。”
谢无忌:“是对?你不好还是对?我和有儿不好?”
白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