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隐隐作乱的暴虐被强行摁了下去。白驰也筋疲力尽,因此她整个人显得又温柔又好说话。
谁知突生意外。
白驰喜爱一切意料之外。
他们投宿的客栈非常倒霉,正好是盗匪们分散投宿的其中一家。
别处先乱了起来,是同伙施放信号,呼朋引伴的同时作乱,分别投宿各处的盗匪纷纷响应。
店家惊醒,赤着脚跑了出来,后脊出了一身冷汗,叫上伙计,推桌子搬凳子,想堵住门。桌子架凳子,垒得山高,店家娘子冲出来,直愣愣的瞪眼,“搬院子里的大水缸啊!你这顶个屁用啊!”
“确实不顶屁用!”一人大着嗓门桀桀怪笑。
天是黑的,只店家手里提着一盏灯笼,昏暗的光线,两名大汉座山雕般的堵在后门,面容阴狠,其中一人自额头过眼皮斜斜一道疤,疤痕新鲜,皮肉外翻,嫩肉鲜红肿胀。店家当即认出这二人。投店的时候,店家就觉得这二人不像好人,可人家给的银子多啊,生意人短视,经不住诱惑,帮着打掩护躲过差役盘查进了店。
“大哥,咱不能这样啊!”店家腿软,背靠着墙,几乎站不住。
刀疤土匪几步逼近,一拳打在他脸上,抢过他手里的油灯。另一个瘦子却大笑着勾住店家娘子的脖子,在她身上乱摸乱亲,女人羞愤欲死,店家躺在地上,恨得眼底充血,却一声都不敢吭。刀疤土匪不耐烦道:“先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