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委婉地转告给了严均成,他只是平静地颔首。

……

傍晚时分。

郑晚发现严均成的脖子上起了一些红疹子,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她盯着他的脖子,他反而不太自在,总感觉她的目光犹如羽毛一样拂过。

“你这个怎么回事?”她问。

他捂住脖子,仿佛誓死捍卫自己的皮肤不被她看到,“热的。”

郑晚觉得他太奇怪了。等回了座位后,她越想越觉得他那疹子像过敏引起的,再联系他古怪的行为,她深吸一口气,主动给他写了纸条传过去。

她手撑着脸,目不转睛地看他,看他的第一反应。

果然,他展开纸条后,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又看她。

郑晚生气了。

她真的被他气到。

动作略浮躁地扔了个橡皮擦过去,用嘴型跟他说话:“出来。”

她起身往教室外走去。

严均成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她这模样竟然有些紧张,还是乖乖地起身,落后几步跟着她下楼。距离第二节 晚自习

还有几分钟时间,郑晚来到一楼,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周围一片昏暗,她倚着墙等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她不解、她疑惑,“你对水蜜桃过敏吧,过敏为什么还要吃?”

幸亏这种棒棒冰水蜜桃果汁含量并不高,他也没出多少疹子。

严均成坦然地回她:“你给我的。”

郑晚反而措手不及。

她以为他会狡辩。没想到他就直接这样承认了。

“没事。”严均成还反过来安慰她,“我保证明天就好。”

郑晚吃惊不已,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她能看到他眼眸里的执拗。

第二天,她还是给他拿了药膏。她想,她或多或少也有点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