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排。”
侍应生离开后,何清源继续问:“那你找我吃饭做什么?我这马上就要出差的人,还想多留点时间陪我老婆孩子呢。”
严均成回:“得有事才能找你吃饭?”
何清源心想:看来真的没事。
“不对啊。”他问,“没事你找我做什么,我看你恨不得跟郑晚成粘豆包了,郑晚呢?”
“她去医院探病了。”
“谁病了,她家亲戚?那你还不赶紧过去鞍前马后?”
严均成沉默几秒,回道:“是思韵的奶奶。”
何清源点了下头,工作了一天脑子都有些钝了,过了会儿后他才想到思韵的奶奶,那不就是陈牧的母亲吗?
他顿时抬起头诧异地看向气定神闲的严均成,不可置信地问:“什么情况?你俩真没吵架?”
严均成放下手中刀叉,双手交握,“我们没那么无聊。”
“可以啊老严。”何清源虽然内心有一百个问号,仍然惊叹不已,“不是,来,告诉我,你怎么想通的?我很费解。”
以他对老严的了解,这事根本不可能轻易过去。
===第102节===
连殷恺这样关系的人,老严都不允许他跟郑晚接触,更别说是陈牧的母亲,严重程度直线飙升,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严均成平声道:“我四十了。”
何清源想都没想便接过话:“是的,别再说了,没人不知道你四十生日那天领的证。”
严均成听了这揶揄打趣,脸上也露出几分笑意。
见他笑了,何清源这心里的石头才彻底放下,松了口气,“你能想通最好。还是那句话,逝者已矣,你学学你那情敌,多能忍多能憋,十几年来可没在郑晚面前提起过你一句。”
“够了。”严均成收敛了笑意。
何清源果断闭嘴,想了想,又叫来侍应生,开了瓶他珍藏的酒,“来,今天得跟你碰一杯。”
严均成颔首,“我不能喝太多,还有正事。”
何清源:“什么正事?”
严
均成面不改色地说:“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