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均成压根就没注意过别人的目光,听她这样说,也只是「嗯」一声。

“你还记得我们念书那会儿吗?你总不爱打伞。”

不怕雨淋不怕日晒的少年,桌肚里却永远放着一把伞。他不喜欢突如其来的糟糕天气,他担心喜欢的女生会淋到雨不开心。

他的好,如同牢牢封锁的陈酒,一旦她再次靠近,也会为之沉醉。

郑晚放慢了脚步,偏头看他,“有你真好。”

不爱打伞的人,总为她备着一把伞。

不惧雨淋的人,却记着天气预报拿着伞来接她。

严均成极淡地笑了一声,“一年四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愿意当两天的瞎子聋子。”

两天而已,算得了什么呢?

他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舍两天得三百六十三天,有何不可?

擦不掉陈牧的痕迹,他也没输。

正如陈牧用了十二年,也没能阻止掉她在看到桃汁时想起他,玻璃桌板下的照片也没取出来。

郑晚微怔,回味之后,也不由自主地笑。

“但是瞎子聋子傻子,他会有一些脾气。”他说,“我这个人你知道的。”

无法冷若冰霜,也无法温柔包容。

他只能当自己,因为最初他在她面前就是这个模样。

“知道。”郑晚干脆停下脚步,主动伸手圈住他的腰。

我知道你的嫉妒,知道你的爱意,更珍惜你的妥协。

严均成却很意外。她脸皮薄,哪怕在学生时代,也从不轻易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抱他,低声揶揄:“你不是说在外要端庄吗?”

“是我情不自禁。”

一句情不自禁。

严均成将她抱得更紧。

只愿

逢甘霖、爱相会、共白头!

第8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