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源求饶:“咱们不就是在高尔夫球场认识的吗?老婆,你想想看,那也是我们的纪念地。”

“呸……”何太太笑骂,“今天肯定是老严拖你过来的吧?你说你跟老严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他的优点就半点没熏陶到你呢?”

“咱们是老夫老妻,结婚多少年了?”何清源理直气壮地说,“他俩还属于蜜月期,能比吗?做人不要攀比,这样不好。”

另外两个太太也揶揄,“就是,比什么呢?人家是新婚,你比得过来吗?”

郑晚被他们打趣,也有些不好意思。

严均成对此类揶揄充耳不闻,依然凑在她身旁,耐心教她出牌。

“老何,过来教我。”何太太唤道。

何清源:“……”

他摇头,“我可不会这个。你输了回家又要找我麻烦。”

“骗鬼。”另一个太太说,“你跟严总关系好得穿一条裤子,严总会,你不会?”

郑晚也好奇地偏头看严均成。

他神情认真,似乎在考虑下一步该出什么牌。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笑了声,握住她的手打另一张牌,“我确实也不会。”

何清源大声说:“我作证,老严也是头一回。”

“不是吧?”

何清源感叹:“奇怪什么,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脑子,他看一圈就知道怎么打了。”

“……”何太太微笑道:“我不信,他们两个都是新手,打牌最怕碰到新手,不是有一句话吗,乱拳打死老师傅。”

郑晚抿唇笑。

严均成是典型的绝不让外人赚到自家一分钱,两人窃窃私语,他的手碰她的,她的手拦他的,可谓是蜜里调油。

包厢里其他人默契对视,只能包容谁叫人家是昨天才领证的新婚夫妻呢?

到了晚饭时间,牌局也就散了。

郑晚

起身去洗手间。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她还没回,严均成走出包厢去寻她。

走过一条长廊,他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