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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结束后,严均成开车先接在家里的郑思韵,两人再去美容院接郑晚下班。

现在郑思韵完全把严均成当成了老师,两人坐在车内,郑思韵见缝插针地请教他各种问题自然与学业无关。

郑晚出来,郑思韵仍然意犹未尽。

严均成带着她们来了盛观吃饭,他兴致上来了,让经理开了瓶他珍藏的白雪香槟。

郑思韵看着杯里的酒,眼里写满了渴望,这款白雪香槟价值不菲,果香酒香扑鼻而来。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跟叔叔碰杯,而她手边只有可怜兮兮的一杯橙汁。

郑晚心情也很好,因为老板提前发了年终奖金,虽然这笔钱对严均成来说不值得一提它可能都没有她这杯酒的价值高,但她还是很开心。

两个会开车的人都喝了酒,那就只能喊司机了。

盛观经理今天身兼司机一职,称职地将这一家三口送到小区门口。

被这冷风一吹,郑晚脸颊上的红晕稍稍散了些。

严均成落后一步,手里提着她的手提包。

郑思韵挽着郑晚的手走在前面,母女俩亲密无间地聊天,“妈,给我订票呗,我过几天想回南城了。”

她早就打算好啦。

寒假近一个月呢,她这个小电灯泡也该休息一下。

她希望她的妈妈能够好好享受恋爱。她在家里的话,妈妈总要记挂她,跟叔叔出去约会都早早地就赶回来。

郑晚却下意识地反对:“这怎么行?”

“我觉得太行了。”郑思韵回头偷瞄了一眼严均成,又继续跟妈妈说悄悄话,“就让我这个小灯泡回外公外婆那里维修一下啦,您跟叔叔过过二人世界。”

“贫嘴。”

郑晚笑眯眯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作为一个真正的成年人,郑思韵也感到非常的苦恼。

她如果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的十五岁初中生,那也就好了。可实际上,她什么都懂……

懂妈妈为什么有时候在家里也不取下丝巾,更懂妈妈的脸色红润整个人都散发着被爱的气息是从何而来。

啊啊啊!

她一点儿都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