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煜都快累瘫了,还准备找个借口摸鱼,谁知道不经意地往那边一看,只见叔叔那眼神如刀般扫了过来,他欲哭无泪,只好打起精神来。

舞蹈老师让他们试着合舞。

严煜趁着此刻自己背对着叔叔,见缝插针,压低了声音跟郑思韵吐槽,“大小姐,你知不知道叔叔找我来就是给你当舞伴啊?”

毕竟这第一支舞只能两个人来。

跟这位大小姐同龄的、辈分合适的、有亲戚关系的,可不就只剩下他了吗?

谁不知道,主角是这位大小姐啊。

郑思韵努力憋住笑,汗水流下,她都看不大清楚叔叔跟妈妈有没有看她,她只能使出了本领她儿时在电视上学的,后来敷面膜跟人聊天时合理运用的高招。

嘴巴微张尽量不动,却可以说话,只是会含糊不清。

“我谢谢你啊。”

“我真的太命苦了。”严煜咬牙,“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跳舞。”

“转身了。”郑思韵提醒。

两人调换位置,此时严煜面向了郑晚跟严均成的位置,他果断闭嘴。

……

最后结束的时候,严煜已经累到不想说……

话,郑思韵也一脸倦怠。

司机送严煜回老宅,严均成送她们母女回家,停好车后,他也跟着下车,三个人进了居民楼,又进了那窄小的屋子。

郑思韵洗过澡后,躺在床上很快沉沉入睡。

主卧室里,严均成正在拉着拉尺量房间的尺寸。

郑晚进来看到他忙活,无奈地说道:“打住,别想着换床,这房间可放不下大床。”

严均成头都没回,认真记下数字,“我找人定制合适的。”

他受不了这床了,耐心已经告罄。

这段时间,郑晚跟他来来回回扯皮好几次,终于有了个令他们两个人都暂时满意的方式,他每周可以在这边留宿两天。

考虑到房间的隔音效果,留宿也只能是字面意思。

严均成锲而不舍,既然是字面意思,那应该增加为三到五天,六到七天。

郑晚回,再嗦就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