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这一行,除了要掌握熟练的业内知识以外,最重要的还是跟擅长跟顾客沟通。
她在这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也比不上本就能说会道的卢姐,好在勤能补拙,她自知没有好口才,也只能尽量地以诚待人,这才慢慢将客户积累下来。
严均成带着一身水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很投入也很专注,她好像也不清楚她那些令人沉迷的特质。
那时候她的好朋友跟人发生矛盾,歌词本被人撕成碎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其他女生都在安慰,只有她蹲下来,将地上那些碎纸片都捡起来,眉眼细致认真地一页一页的贴好。
那时候才分班,他无意间走过,扫了一眼,没放在心上。
等到下午体育课大家都在外面玩,她还坐在课桌前贴着碎片。
是不是有点傻?
她就是这样傻。将歌词本贴好以后,她的好朋友惊喜不已,两人手牵着手去了小卖部。
她是一个对朋友对家人对恋人都无比上心的人。
谁要是被她放在了心上,她会用那如涓涓流水般的温柔跟耐心将那人包裹,挣脱不开。
“当心坏了眼睛。”
他走到床边坐下,头发也没吹,一滴水珠顺着往下,渗进了衣领中。
郑晚合上书本,放在一边,注意到他的湿发,无可奈何地起身,再回来时手里拿了条干毛巾。
他坐着,她跪坐在床上,用干毛巾包住他的脑袋,轻轻地揉着擦着,“吹风机就在洗手台下面的抽屉。你没看见?”
“怕吹风机的声音吵醒了孩子。”他回。
郑晚的手一顿,又继续给他擦拭,“还好你头发短,擦一擦很快就能干。我的头发又多又长,每次都要吹好久才能彻底干。”
严均成半阖着眼,享受这样的时刻。
擦干头发后,两人躺在床上聊天,本来床就狭窄,严均成又是高大的体型,他躺……
在床上长腿都无处安放,搂着郑晚,逐渐地手掌也在她腰间摩挲。
她靠在他胸前,两人紧紧地挨着,他是什么心思,都不用说出口,她就实质地感觉到了。
在他的吻袭来时,她果断地偏过头,只让他碰到了她的脸颊。
她皱眉,嘘了一声,“房子不隔音的,一点动静都能听到,而且……”她指了指这铁架床,“不信你动一动,一动床就响。我可豁不出去。”
严均成无奈,他自然也没有给人听现场的癖好。
“知道了。”他这样说,却还是低头亲她。